了那几个字。
“孟佳琪，你真的有病。”
她整个人剧烈战栗了下，嘴唇苍白，差点站不稳。
她喜欢的人。
说她有病。
孟佳琪神情有些恍惚 :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
乔息懒得再理她。
没错，他的确很早就知道了。
早上，那群女生的八卦他听在耳里，就已经猜出了谁是主谋。
之前在大伯家住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乔安宁没回家，大伯母有些担心，就让他去她的学校看看。
他走到一个巷子时，就听到了打斗声。
“妈的！你敢扯老娘头发？！”一个彪悍无比的声音响起。
是乔安宁的声音。
乔息停住脚步，立马跑了进去。
果不其然，乔安宁正被一群染着各色头发的女生包围着，她单枪匹马，脸上胳膊上都挂了青，眼神却似小狼一般恶狠。
那时候的乔安宁还是一头又长又黑的直发，除了性格彪悍点，从外表看就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很具有欺骗性。
回家路上，乔安宁一边骂一边呸 : “操，真当老娘是纸糊的么？改明儿老娘也去染个发，装逼谁不会！”
后来，她果然染了发。
别人是一色儿。
她是七色儿。
乔息问她 : “你怎么惹到了那群人？”
乔安宁白了他一眼，“是我惹的吗？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几个贱人就拽着我往死里揍，妈的！别让我下次逮到她们！”
片刻后，她又咬牙 : “我知道雇她们的人是谁。”
除了姜月月，还能有谁！
乔息诧异 : “雇？”
乔安宁又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没见过世面。
“看谁不顺眼了，就花钱雇人教训一顿，这不很正常吗？”
乔息这时候才想起。
乔安宁是职高的，难怪喊打喊杀的也觉得正常。
而好巧不巧的，前几天乔息骑车出了校门，瞥到一个拐角里，孟佳琪跟一群头发五颜六色的女生站在一起。
他犹豫了一下，在想要不要上前。
下一秒，孟佳琪就跟那群人火速分开，匆匆离开了。
他也没想太多，直接骑车走了。
要不是今早上听到女生们的八卦，这两件事他还联系不到一起。
想到这里。
他的眸子更加冰冷。
方凝摸了摸钟葉的头发，软软的，她是明熙软软糯糯的妹妹，可得保护好了。
方凝两臂交叠抱在胸前，冲乔息抬了抬下巴，“现在怎么处理？总不能便宜了她吧？”
孟佳琪瞪着她们，往后退了一步。
乔息双手插进兜里，冰冷地吐出几个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男人不能打女人。
但若是惹了他小心翼翼捧着的人，那在他眼里，那个人甭管是男人女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交给我吧。”方凝忽然开口，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腕 : “我这人的性子本来就睚眦必报，可不能轻易放过你，毕竟你上次害得我那么惨。”
方凝冷笑了声，盯着孟佳琪 : “你说是吧？”
孟佳琪求救似地望向乔息，乔息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站在那里没挪一步。
是谁给了她“自己会救她”的错觉？
未免有点可笑。
乔息冷笑了一声。
落汤鸡
学校的篮球场旁边有一个废弃的厕所，自从建新的后，基本没人去那儿了。
而且，那儿的空气总是凉嗖嗖的。
有传闻说，那里闹鬼。
据说，几年前有个女生在那儿生下了胎儿，为了不引人注意，她活生生把胎儿掐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当时的学生都有了心理阴影，宁愿憋着，也要跑到教学楼那边去上厕所。
久而久之，那儿就没人去了。
而此时，孟佳琪就被方凝锁在了里面。
这儿很少有人来，就算她大声呼喊，也未必有人听得见。
“方凝，你放我出去！”
孟佳琪用力拍打着门，声音里透露着恐慌和不安。
“你怕什么？”方凝声音冷冷的，“我没打你，也没骂你，只是让你感受感受被锁在厕所里是什么滋味。”
“方凝！”孟佳琪已经恨得牙痒痒，“我爸爸是副市长，如果你得罪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听到这话，方凝笑了。
她下意识想摸烟，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戒了，兜里只有几颗大白兔奶糖，软软的，香香的。
她眼神温柔了些。
这些都是他送给她的。
原本烦躁的心情也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