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什么？”
“说不好，感觉自己有点浪费感情了。”i没有看reid，眼神有点放空，“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教授通知你一场考试，考试内容关于十本大部头，你要对此全部掌握吃透，对里面的内容倒背如流。结果当你战战兢兢的走上考场的时候，发现这场考试不仅没有考官监督，连答卷都是开卷的。那种之前的准备就有些显得用力过猛而无处安置了。”
“但那些准备不是毫无用处的。”reid很不赞同的说，“如果事先就告诉了你考试条件，那么你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有重视。你说的，十本大部头，即使开卷考试，也很有可能出现找不到答案的情况，因为你根本对那些树的内容毫无所知。花费在寻找答案上的时间会最大程度的挤压答卷时间，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好。”
“哦，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i顿了一下，“那换个比喻，本来的考试取消了，直接升级？”
“i！”reid有些不满。
“这件事解决的太容易了。”i把reid的手放到嘴边轻吻，“我不知道，我的感觉不是很好。高兴和遗憾并存，嗯，这有点奇怪。你知道，我当初拒绝cia的理由吧？”
“因为你不相信自己能做到全然的保密，觉得自己一旦被敌人抓到，肯定不会死扛到底，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先。”reid还记得i说这件事时得意的样子，当然，他更得意的似乎是当时负责和他谈话的人的表情。
“我只是说了实话，这对谁都有好处。”i向来觉得把不合适的人放在不合适的位置才是最大的实物和浪费，“而我刚刚遭遇一场最大的不合适。”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只是想一想，我要先声明，这种白日梦我二十多年前就不会做了……如果，我是说如果，glen durant手里掌握的资源一开始是在我手里，会发生什么？”
“你认为自己会比他做的更好？”reid没想到i会有这份野心。
“呵。”i咬了咬唇，难得的有些难为情，“这可是我小时候的目标，成为无冕之王什么的。”
“你说过，那是小时候。”reid很放松，“我小时候还梦想着有一天能乘坐dr.who的塔迪斯穿越时间。”
“当然，你现在依然喜欢dr.笑着说，“但我们都知道dr.who最开始只是一个科幻儿童剧，而我面临的这个机会，却是真的曾经摆在我面前的。我不觉得欺骗glen durant有什么不对，而且无冕之王什么的我自己都当做笑话看。可证机会真的来了的时候，当你依然选择放手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遗憾。”
“但你觉得这种感觉并不对。”reid似乎有些懂了。
“所以我只能迁怒glen durant。”i叹了口气，“在剥离了他的武器之后，他太弱，太不堪一击了。如果他强大一点……”
“也许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不甘心？”
“有的人，真的只是通过电话就能感觉到他的掌控力。”ik前天出了一点乱子，然后今天他哥给我打了电话。如果那份资料上掌握在len durant位置上的人是他……”
“你会妥协？”reid忍不住提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