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汉天看正月说的头头是道，也点头，不知怎么的就鼓起勇气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正月一顿，然后点头。
两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校门口，迎面出来两个人，正月已经开始招手打招呼。
卢汉天这边还在追问：“能说说是...”然后也抬头，看见正月眼里的火热，顺着看过去，讷讷一句，“于浩林啊...”
“好巧啊，你们干嘛去，马上上课了!”
“先去酒吧，晚上提前去安排一下，下午请假了。”于浩林看见卢汉天，歪着头乐，“帅哥你谁啊?”
嫉妒让卢汉天出言不逊：“你大爷。”
“那大爷脾气倔啊，再把身边小姑娘吓坏了。”说完笑眯眯瞅着正月，抬手就要往正月头上搁，被卢汉天挡住，“你什么意思?”
卢汉天真生气了，正月看样子连忙劝：“咱们回教室吧，要迟到了。”
于浩林皱了皱眉头：“卢大爷管挺多啊。”自己跟卢汉天私交一般，莫名被当了出气筒，还是生日当天，多少有点不想放过的意思。
“那个，酒吧打电话来催了，先走吧。”启仙尔也劝。
两个人才算在校门口不欢而散。
“你怎么了?”正月问得小心翼翼。
卢汉天心里烦，嘴上还是温柔：“姓于的花得不行，怕你受欺负。”
正月突然扭头看卢汉天的侧脸，声音低低的，说：“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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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干嘛?”王野看秦歌目送老驴和正月离开，有点莫名其妙，“我不剪头了，再剃就秃了。”
秦歌回头：“不是你。”
“你就更不行了，你...你这样，就挺好看的。”王野挠着头，颇为尴尬。
“谁说我要剃头，进去。”秦歌指着文身店的门帘，“之前答应过你的，我早上洗的澡。”
王野反应过来，被秦歌拉着往里走。
刚才刺激的画面又从脑子里翻上来，王野赶紧把秦歌抓住：“你等会儿。”
“嗯?”
“先敲敲门。”
“没有门啊。”
“那就先喊两声，等会儿，我过去看看车挺稳了吗。”王野摸过去大喊，“师傅，上班了吗?”
“进来。”对面稳稳一声。
两个人才进去。
秦歌发现里面多了一个人。
“你们俩个小孩儿来干嘛?”床上躺着那个人发了话，口气轻佻得很。
王野对那个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社会人。
刚才太过刺激没看清楚，这人左胳膊上有一圈花臂，花里花哨的，而且张嘴里头有个明晃晃的舌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