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结束了？”本紧张兮兮了半天，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准备好好看一长捉鬼大戏的方雪瑶失望的说道。
“结束了。诺，这就是你要找的杀人抛尸凶手。”段明辉说着随手将一个胡乱折叠起来的纸团抛了过来。
方雪瑶咬了咬牙，终是伸出手，接住了。
“这是什么鬼形状，不应该是好看的幸运星的样子的吗？你怎么折的这么难看？”本等着看她的笑话的段明辉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没办法，手笨，只能折成这样！您老多担待！”他怪声怪气的说道。
“算了，以后多练练好了。”方雪瑶大度的挥挥手说道。经过这么一打岔，她倒没那么害怕了。将手中皱巴巴的纸团看了有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唉，我说，这纸怎么这么熟悉？像是之前在哪见过。。。。。。”方雪瑶皱着眉道。
“我们快出城时那个十字路口发的小广告纸，你能不熟悉吗？不过重点好像不在这纸是什么吧？你要不想问他问题的话，我可就直接烧了他了啊！”段明辉没好气的说道。
“要问！可我这么问啊？”方雪瑶急忙说道。
“用嘴问啊！这还用我教？”段明辉白了她一眼，眼见他这飞白眼的技术就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姓名，年龄，籍贯。。。。。。”方雪瑶按程序问道。可等了半天什么也没听道，于是抬头疑惑的看想段明辉。
“哦，我忘了给你开天耳了。”段明辉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然后随手在左手上画了个符，双手一印，然后虚拍的方雪瑶的两耳处。
“你故意的吧！”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我要翻本！我要赢大钱！我要当人上人。。。。。。五鬼搬运术。。。。。。他们都是，小偷，骗子。。。。。。该杀！”突然一个恶毒沙哑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为什么他总是说的这么颠三倒四的，好像精神不正常似的？”听了一会儿，方雪瑶皱着眉头对一旁的段明辉问道。
“嘿，正常人会为了赢钱而杀人练那劳什子邪术吗？这货在决定杀人那一刻就精神不正常了！现在他变成厉鬼又这么久了，三魂七魄早就不全了，能记得这么多已经是难得了。好了，估计你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他杀了四个人，不过现在他也死了，人死罪消。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就直接送他下去了啊？”段明辉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这个案子破了跟没破有什么区别？！我又不能将你说的这些写在报告里。”方雪瑶不满的说道。
“至少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不是？”段明辉打趣道，然后又道，“对了，难道我们政府就没有什么专门的部门来处理这类科学解释不了的灵异案件？”
“反正我没听说过！不过我只不过是一个小警察，即使有这样的部门，我不知道也很正常。”方雪瑶说道。情绪不是很高。也是，她可是憋足了劲想破了这起惊天大案来证明下自己的能力的，结果案子是破了，真相却不能上报。等于这两天白干了。
“你也不用这么沮丧，这起连环杀人抛尸案你是没法上报了，但凶手提到的那个地下赌场不也是个不错的猎物吗？你完全可以按凶手交代的线索，顺藤摸瓜将之拿下，不也是一个不小的功劳吗？”段明辉提议道。
方雪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啊，还真是刚从农村出来的，什么都不懂！你以为能在市里开那么大规模的地下赌场的势力，是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警察就能够搬倒的吗？这里面不知道涉及多少大领导大人物呢。如果我这身警服不想穿了的话，倒可以去试试。”
段明辉耸了耸肩，“那还是算了吧，那些大事自然应该那些大人物去操心，你我这样的小人物还是不要越界的好。走吧，这趟我们虽然没捞到功劳，可也没什么损失。。。。。。”
“我就没什么损失，就当休息了两天。可某人可就与十万块的悬赏金失之交臂了哦——”方雪瑶突然坏笑道，率先向坝下走去。
“唉，就是，我那到手的十万块悬赏金啊——”段明辉配合的发出一声夸张的哀叹，“唉，你说一个女童失踪绑架案就给五十万的奖金，为什么死了五个人的连环杀人抛尸案却只给最高十万的奖金？不会是被你么警察给贪了吧？”
“切，上次那五十万的奖金可是财大气粗的程家给的，这次可是我们警察局拿公款出的，自然不可能那么高！而且只是提供线索的话，这奖金也不低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能直接将整个案子都给破了啊？”方雪瑶顺着下坝的坡路越走越快，最后都快小跑起来了。心情不错的她也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速度。
“那你能不能向局里反应下改下悬赏规则啊？要不然像我这样自个将整个案子都破了的好市民岂不是很吃亏？”段明辉追着说道。
“你追我啊，追上我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说说看——”
“这可是你说的啊！别跑，我来了——”
看水库的老大爷离老远都听到了坝上那两个年轻人欢快的笑声，于是会心的摇摇头，“唉，想当初我跟我对象处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浪漫。。。。。。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真会玩——”
虽然没能挣到奖金，但跟方雪瑶的关系得到了突飞猛进似的发展，到晚上躺到自己新家的床上准备睡觉时，段明辉都乐呵呵的